第39章 雨林破咒救橡胶,南美巾帼续华章-《踹翻渣男庶妹,我靠云棉富甲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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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西洋的涛声还未在耳畔散尽,“锦绣十八号” 的船帆已迎来亚马逊雨林的湿热季风。这艘专为南美航线升级的商船,船身覆盖着一层半透明的特制防虫树脂 —— 以桑海安息香与亚马逊箭毒木汁液按三比一比例混合,经七日小火慢熬浓缩而成,树脂凝固后形成柔韧薄膜,能抵御雨林吸血虫的啃噬,即便被虫类叮咬也不会破裂;甲板上搭建着可拆卸的棕榈叶凉棚,凉棚骨架用浸泡过龙脑香液的硬木制成,棚顶棕榈叶层层叠压如鱼鳞,棚下悬挂着数十个用龙脑香碎末与薄荷茎叶编织的驱虫香囊,风一吹,清凉香气便顺着棚隙弥漫全船,连角落的储物箱都浸着淡淡的药香;船舱内的储物区垫着两指厚的云棉防潮垫,垫面用西域织法绣着防蛀纹样,橡胶制品、草药等物资被分装在桑海密封陶瓮中,陶瓮口用蜂蜡封口,瓮身刻着 “商盟廿八年监制” 的篆书,丝毫不受湿气影响。

    古扎丽、玛雅、莉诺并肩站在船首,手中的求援信函是用亚马逊印第安部落特有的 “树皮纸” 制成 —— 以榕树皮为原料,经流水浸泡去乳胶、与玉米粉共煮分解木质素、木槌捶打纤维、晾晒后涂石膏粉制成,纸张呈浅棕色,质地坚韧如皮革,边缘还留着纤维捶打后的自然毛边。上面用炭笔蘸着胭脂虫红汁液书写,字迹带着雨林特有的灵动曲线,笔画转折处还点缀着细小的鹦鹉纹。信函旁的藤编托盘里,信物件件藏着危机:一小段布满虫眼的橡胶树枝(树枝上还粘着十几只指甲盖大小的橡胶黑甲虫,正啃噬着残存的韧皮部)、一包表面长着灰绿霉斑的橡胶块(霉斑下隐约可见虫蛀的孔洞)、半片箭毒木的叶子(叶尖还凝着一滴未干的乳白色汁液),还有一只羽毛脱落的金刚鹦鹉标本 —— 部落使者说,这只鹦鹉原本是部落的 “信使”,却因雨林虫灾染上疫病,尾羽与翼羽先脱落,最终在啼鸣中死去,这般模样正是部落困境的缩影。

    经过三十余日的航行,船队终于驶入亚马逊河支流 “橡胶河” 的码头。这里的雨林比刚果盆地更显浓密,二十余丈高的望天树刺破云霄,树干上缠绕着碗口粗的龟背竹藤蔓,藤蔓间垂着一串串紫色浆果;橡胶树成林成片,却大多叶片枯黄卷曲,枝干上覆盖着一层细密的白色粉末 —— 那是橡胶树的致命病害 “白粉病”,用指尖一擦便簌簌掉落,沾在皮肤上奇痒无比,稍抓挠就起红疹。河面上漂浮着巨大的王莲,叶片直径足有三尺,边缘向上翻卷如托盘,叶面上沾着暗红色的虫血,顺着叶脉蜿蜒成细流;远处的丛林里,不时传来金刚鹦鹉凄厉的啼鸣,时而短促如警报,时而悠长似哀歌;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腐叶味、橡胶树的苦涩气与驱虫草药的辛辣味,三种气息交织在一起,闻之令人心神紧绷。

    印第安部落的族人早已在码头等候,为首的首领塔卡穿着用两百八十根金刚鹦鹉尾羽编织的披风,羽毛色泽从绯红渐变至靛蓝,披风边缘镶嵌着细小的白蝶贝壳,阳光照射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腰间系着三股橡胶绳编织的腰带,绳结处坠着一块打磨光滑的河卵石,上面刻着部落的蛇图腾。他身后的族人面色凝重:男子们赤着上身,只在腰间围一块鞣制过的美洲豹皮,手持镶嵌着黑曜石刃的长矛,矛杆上涂着经七日浓缩的箭毒木汁液,色泽深褐如墨,矛头处还留着虫蛀的细小痕迹,眼神警惕地盯着丛林深处,仿佛下一秒就会有猛兽冲出;女子们则裹着厚重的树皮布,布面是用野芒果树皮捶打制成,上面用胭脂虫红与靛蓝草汁画着简单的几何花纹,她们的手臂和脚踝上布满红色的虫咬痕迹,有的已经结痂流脓,有的还在渗着黄水,眼神中满是恐惧与顺从,连抬头看人的勇气都没有,走路时脚步轻得像猫。

    “感谢商盟的勇士们,穿越死亡之海来帮我们。” 塔卡的声音带着疲惫,他伸手拨开挡路的藤蔓,指腹划过藤蔓上的尖刺,“亚马逊的神灵好像发怒了,三个月前先是橡胶树染上怪病,阳坡的树先开始落叶,接着阴坡的树也长了白斑,现在半数胶树都快枯死了;然后雨林里的吸血虫和黑甲虫越来越多,夜里咬得人没法合眼,白天还啃食橡胶树和庄稼;更可怕的是,去年欧洲商人留下的‘橡胶加工坊’,不仅骗走了佐伊妈妈的橡胶配方,还放出谣言,说女子碰橡胶树会污染神灵赐予的财富,引来病害和虫灾。现在部落的女子,连采摘果实、打水都要由男子陪同,要是擅自靠近橡胶林,就要被祭司罚跪三天三夜。”

    众人跟着塔卡走进部落,沿途的景象触目惊心:橡胶树种植区里,半数以上的橡胶树叶片脱落殆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枝干上的白色白粉厚达半指,用手一掸便扬起细小的粉尘,不少树干上还留着黑甲虫啃食的凹槽,最深的能塞进一根手指;部落的庄稼地被啃得只剩残根,玉米秆倒伏在地,秆上的虫洞密密麻麻如筛子,红薯藤被啃得只剩主茎,露在土外的块根被咬得坑坑洼洼;河边的空地上,三个女子正蹲在相思木制成的木盆前,用沉重的石槌反复捶打橡胶汁液,木盆边缘沾着发黑的胶渍,制成的橡胶块不仅泛着灰黑霉斑,还带着一股酸臭味,其中一块轻轻一掰便 “咔” 地断裂,断面满是蜂窝状的孔洞;部落中央的空地上,搭建着十几座用斑马草和棕榈叶临时搭成的草棚,棚内铺着破旧的兽皮,上面躺着二十余名被吸血虫叮咬后感染的族人,他们的皮肤红肿溃烂,有的小腿已经肿得像水桶,伤口处渗着黄绿色的脓液,发出痛苦的呻吟,几个男子正用粗糙的麻布擦拭伤口,却丝毫不见好转。

    “这些黑甲虫专吃橡胶树的嫩叶和树皮,一天就能啃光半棵幼树;吸血虫更可恶,白天躲在龟背竹的叶片背面,晚上就爬出来钻进衣物缝隙叮咬,被叮咬后要是用手抓挠,伤口就会发炎化脓,严重的还会发烧昏迷。” 塔卡指着一棵橡胶树,树干上爬着十几只黑甲虫,甲壳油亮如漆,“我们试过用火烧,可甲虫太多,烧完一批又来一批,还引燃了三棵成年橡胶树;也试过用野薄荷和艾草涂抹,可只能暂时止痒,根本治不好感染。橡胶树的白斑病更奇怪,不管是浇河水还是埋兽粪,叶子还是一天天枯黄,祭司说这是神灵在惩罚我们,要把部落的女子都赶走才会平息。”

    古扎丽走到一棵患病的橡胶树前,指尖轻轻刮下一点白色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 —— 带着淡淡的霉味,又用指甲捻了捻,粉末细腻如滑石,若有所思:“这不是普通的霉斑,是橡胶树的白粉病,由真菌引起,阴坡潮湿处最易蔓延。我们可以用桑海的硫磺粉与石灰粉按一比二的比例混合,制成‘杀菌粉’,晴天时每亩撒一斤,阴天就换用粉锈灵,每三天撒一次,连续五次就能杀死真菌;至于黑甲虫,可用箭毒木汁液经七日小火浓缩后,与龙脑香粉按二比一混合,加少量河水调成糊状,涂在橡胶树的树干上,甲虫闻到气味就会逃跑,而且这浓度的汁液只驱虫不伤人。橡胶加工方面,在汁液中加入千分之一的玛雅防腐树脂和极北雪绒蒿粉末,既能让橡胶保持柔软弹性,又能防虫防霉。”

    玛雅打开随身携带的亚马逊盆地舆图,这张图用桑海防潮纸绘制,边缘用兽皮包边,上面用红、绿、蓝三种矿物颜料标注着关键区域:“吸血虫和黑甲虫喜欢潮湿环境,我们可以在部落和橡胶林之间挖一条三丈宽的‘防火隔离带’,清除杂草腐叶后撒上干燥草木灰,既能阻止虫灾扩散,又能在火灾时起到防护作用;橡胶河水位稳定,可在河边搭建‘水上加工坊’—— 用龙脑香木做支架,底部绑上二十个葫芦气囊漂浮,棚顶铺棕榈叶,利用河水流动降温,还能避免虫类污染;另外,金刚鹦鹉视力比人敏锐十倍,可挑选健康的幼鸟训练,教它们识别白粉病的白斑和黑甲虫的黑色甲壳,一旦发现病害就飞回部落,对着木哨啼叫三声报信。”

    莉诺则走到受伤的族人身边,从行囊里取出三个陶瓶:雪绒蒿解毒散是用极北雪绒蒿花芯磨成的细粉,混着少量薄荷;龙脑香脂泛着半透明的琥珀色,是阿米娜新研制的配方;还有一瓶 “驱虫药膏”—— 用桑海香料、蒸馏提取的薄荷精油与稀释的箭毒木汁液混合制成,膏体细腻如脂。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为一名蜷缩的孩童处理伤口:先用煮沸过的河水冲洗,再用干净的竹片轻轻刮掉伤口周围的腐肉,撒上雪绒蒿解毒散,待粉末吸收后涂上驱虫药膏,最后用煮过的云棉布条层层包扎好,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这些药膏能缓解疼痛、防止感染,三天换一次药就能好转。我会教大家制作驱虫香囊和药膏,还会组建女子护卫队,教你们用三股藤条编织盾牌、用短矛防御虫类侵袭,让你们也能保护自己和家人。”

    三人的话让塔卡和族人眼中燃起希望,可人群中一位戴着五彩羽毛头饰的老祭司却拄着蛇图腾木杖走了出来。他的头饰用七种鸟类羽毛制成,最顶端是一根珍稀的哈佩雕尾羽,木杖上的蛇图腾雕刻得栩栩如生,蛇眼镶嵌着红色玛瑙。老祭司用力将木杖敲在地上,发出 “笃” 的闷响,声音沙哑如枯木摩擦:“女子不能碰橡胶树,不能学技艺!这是神灵定下的规矩!去年欧洲商人亲眼看见,佐伊妈妈碰过的橡胶树第二天就长了白斑,他们说女子的气息是污秽的,会引来灾祸!你们要是让女子参与劳作,神灵会降下洪水和瘟疫,让整个部落灭亡!”

    “祭司,欧洲商人在撒谎!” 一个年轻女子从人群中快步走出,她叫佐伊,身上的树皮布比其他人的更整洁,边缘用骨针缝了细密的针脚,脸上没有画部落图腾,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神中满是倔强,“我妈妈以前是部落最好的橡胶工匠,她制作的橡胶鞋能穿三年都不裂,可欧洲商人用十块粗麻布骗走了她的配方,还放火烧了她的加工坊!妈妈逃进丛林后被吸血虫叮咬,感染了疫病,躺在草棚里快半个月了,您却不让女子去照顾她,说她是‘被神灵抛弃的人’!这不是规矩,是困住我们的枷锁!”

    佐伊的话像一颗火星落进干草堆,立刻引发了女子们的共鸣。一个裹着羚羊皮的年长女子哽咽着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我的女儿玛丽亚,十天前偷偷去橡胶林帮父亲采汁液,被祭司发现后罚跪在太阳下暴晒,结果被吸血虫叮咬得浑身是包,现在还发着高烧,只能靠少量河水维持生命。” 另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女子举起手臂,露出满是虫咬痕迹的皮肤:“我们从小就跟着母亲学编织、识草药,比男子更懂橡胶树的习性,为什么不能帮忙?看着橡胶树枯死、族人病倒,我们心里像被虫咬一样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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